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道:“唉,是章晖,他昨晚归家后,直接来找我,说了你和镇远候,还有那个范茗的事。你们到了宁波,宁波知府就换人做了。章晖半生努力,就是为了官场爬的更高,并为此不择手段。他叫我来问问,他要怎要做,才能保住乌纱帽。”
直呼夫婿名讳,又是这样不屑的口吻,可见知府夫人如今有多失望。可她得了知府的口令,还是要走一趟,因而口气很是糟糕。
傅振羽会意,立即诚恳道:“知府大人努力兴建地方学政,为国培养人才,陛下英明,很满意大人此举,夫人请放心。”
“你这么一说,我更不放心了。”知府夫人说自己的理论,“章晖就是个知府,天子那么忙,哪来的功夫管这些?便是管,那也是别人报上去的。章顾两家,还没有能在朝堂上说话的大官。”
分析的头头是道。
傅振羽这才说实话:“知府大人的事,我同侯爷说过。侯爷是否和陛下说了,我就不知了。且宁波知府被罢免,明面上是督察科考不力,实际事涉及到立储。大人不会做这个事,而我这里行事,不会去触犯律法,不需要大人为难的。”
这话更靠谱,知府夫人便道:“多谢你了。章晖想见侯爷,侯爷可愿见?”
“待我问过侯爷,给夫人答复。”
达到目的后,知府夫人婉拒傅振羽的留饭,带着婢女离开了。
午饭时,仓子坚未归,从京城赶来的郭丞到了。与他同行的,还有周靖。傅振羽叹息着,问他:“周大人怎么来了?”
周靖的借口,张口就来:“送郭大人来此间,顺道看一圈黄河堤坝。”
“嗯?监察河道,那是御史的事,不是你们工部的事吧?”
周靖笑了笑,道:“小丫头知道的不少啊。”
郭丞咳了咳,对傅振羽道:“丫头啊,他如今,兼了河南道的巡查御史!”
傅振羽:……
这人,终究是厉害了。
升到六品的同时,还兼了七品的御史。朝廷官员身兼数职倒也不在少数,只没有把御史和六部一并拿下的。
她无话可说,周靖不避讳,直接问:“她呢?”
傅振羽没法假装不知,便说出了李蕴的事:“姐姐嫁了人,如今儿女双全。”
周靖做好了各种准备,但依旧很难受。
外头,仓子坚等人回来。听闻郭丞回来,仓子坚没想到周靖跟了过来,理所当然把仆人丢给苏大娘,就要去会客堂,被李蕴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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