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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家小孙女珠珠，她那个小脑袋是怎么长的？我就没有见过，她这么聪明能干的女娃子。”

沈老头却拿着叶子烟袋，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摆手道：

“这个算啥子嘛，不就是一个秀才案首，一个童生案首吗？这才哪儿到哪儿？路还长远着呢！等他们哪天考个举人第一回来，你再恭喜我吧！”

“不过，我们家珠珠确实是很聪明，也很能干。但这也很正常，毕竟她有我这么聪明的爷爷嘛。”

沈明珠收回视线，很想吐槽：

“秀才案首和童生案首还不算什么？爷爷，你真是顶级的凡尔赛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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