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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呢!我和家树谈好了,趁着企业没步入正轨,先把婚事办了,省得以后没时间。”
“那,家树同意了?”思琦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这个等待了多年的男人,语气明显欢悦起来。
家树此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看着思琦有些羞涩的笑脸,他真的难以开口说“不”这个字,只能微笑着点了点头。
“不愿意,呵呵,我的宝贝女儿谁敢说不愿意,那可是瞎了眼了。”说完,屋子里响起了一阵欢笑声。
家树的婚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霍老二两口子那个乐呀!眼看着城里的美人成了自家媳妇,还是个行长千金,这在十里八村都是稀罕事,祖坟都冒青烟了。
婚期定了下来,老俩口真是喜笑颜开,杀猪宰羊,忙得不亦乐乎!难怪霍老三媳妇撇着嘴,不服地说:“有啥了不起,不就是个城里妞吗?到时有她好受的。”
回头看了看低头做事的儿媳妇,也不免伤感起来,唉!要是儿子顶事,自家媳妇也不赖。
想归想,但嘴里可就没好话了,“哼!白养个吃闲饭的,就是下个蛋也值我那丫头死一回呀!”农村人就是不讲理,没处撒气,却怪在子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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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东院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子君的目光慢慢地黯淡下来,话也越来越少了。
家树稀里糊涂定下了婚事,可是,还有一件大事没解决,觉是睡不安稳的。
趁三叔遛弯的空,拦住了他,“叔,什么时候要她走啊!当初怎么说,得怎么办啊!”
“臭小子,傻了吧!怎么也得等几个月吧!没有,自然让她走。”说着,眯缝着眼,笑着说:“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到时和思琦一块生个大胖小子,就给祖宗积德了。”
家树看了看狡猾的三叔,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知道,他还是不甘心呢!
二娘说要帮忙做装新被子,子君不好推辞,只好低着头认真地忙活着,还得听一些娘们的段子,越说越荤,子君的脸都红了。
“我说家傲媳妇,家傲懂那事吗?还是你教啊?得抓紧!肚子怎不见动静。”好管闲事的婶婶们边撒着子孙栗子,边逗着这个媳妇,她们从心里可惜,但嘴上是不饶人的。
“要不,勾个年轻后生,睡几宿,立马怀上了,哈哈……”阵阵笑声使子君的头更低了。
“今天就做到这吧!都回去。”不知什么时候,家树铁青着脸进来了,没好气地嚷着。
“你这孩子,遭哪门子邪了,竟胡说。”娘在一旁训斥起来。
“我说走,赶紧走,不用就不用,干嘛呀!”家树还是没完,婶子们弄个费力不讨好,嘴上嘟囔着,悻悻地离开了。
子君跟在后面,默默地从家树身边走过,低着头,只听见家树的怒吼声:“让走,还不走,犯哪门子贱!”话刚落,他的头上已经挨了娘一笤帚,你个不懂事的家伙,哪根筋又不对了。
听着二娘的怒骂声,子君强忍着泪水走出了大门,前面的婆娘们忿忿不平地骂着,不知好歹的东西,白忙活一场,还说咱们犯贱……
子君心里怎么不明白,那是他受不了婶子们拿她取笑,才这样不讲理,让这些热心的老娘们莫名的挨顿骂,子君还有些对不住人的感觉。
“冤家,你都要结婚了,凭什么多管闲事,管我哪天走不走。”
思琦很会来事,没有嫌弃农村条件的艰苦,谢绝了娘家给买的楼房,把新房安在了现在的西屋,这可乐坏了老两口,逢人就夸自己媳妇孝顺,懂事,惹得人们既羡慕,又嫉妒,有啥办法呀!人家儿子顶对,争气。
家树的心事没着落,整天心不在焉的,终于逮着了机会。
看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