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想他说的似乎都对症。
“不妨,我先给你包扎好,再给你医治一下,回去后清淡饮食,少吃多餐,控糖控油便是。”守心说着,取出药草做了个药帖,合着桑麻布给他敷在伤口上。
见他似乎有什么想问的,守心便接着道:“你看看现在是不是能感觉到一些刺痛感了?”
“诶,还真是。”手肘处的阵阵火灼般的隐痛却让这个伤者高兴起来。
“你看吧,我的药下的对症。来,把头伸过来。”
黑袍子乖乖的把头凑过去,守心用带着蓝色灵光的剑指在他印堂处轻轻一点说到:“消渴症源于你平时的作息不定,而在这种情况下使用过度的灵力只会透支你的身体。也不用事事亲力亲为,切不可过于计较。”
说到此处霖箬发现黑袍子的身体慢慢松弛了下来,似乎无限的舒畅与放松,一瞬间眼神都有些空洞。
“你只用想着不要焦虑,不要刻意在乎我对你说的话,能做到忽略我的话,多看看外面,你的伤病一会儿就会康复。”守心如是说着,霖箬只觉得他两个“的话”似乎语气不同。
话音刚落,那黑袍子的眼神又正常起来。
见他恢复常态,守心便揭开桑麻布道:“你看已经愈合了。你记住我的话,这创口便可痊愈如初。兴许一会儿出去连消渴的症状也都减轻了。”
黑袍子低头看了看手肘处的创面,刚才还分开的皮肉居然已经连在了一起,顿时对守心佩服不已,连连点头:“那是自然,肯定要听医士的。”
“等你收了工,回去不要跟别人说。消渴这回事,是不适合当兵的。以后要善自保养才好。”守心还是不忘叮嘱道。
那黑袍子自是忙着答应:“好。一定听医士的话。”
说着便站了起来,动作十分焦急,像是想早早结束手里的工作。
他立刻施展开了探查术,霖箬不知栗歆筠的法子成了没,又想出声拖延却被守心踩了踩脚尖。
顷刻间,环形的法阵铺满船舱,无孔不入的伸入到每个角落。就像一条盘卷吐信的毒蛇,探知着隐藏在房间任何一个角落里的造户符。
不消一会儿功夫,那法阵又缩回他的掌中,随着灵光散去,他的任务便结束了。
他礼貌的对守心行了个礼:“太谢谢你了,不然我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
“知道了调养便是,也不用太念着。平时事情繁杂,心思郁结也会导致病情加剧。”
“诶!等我去回了差事,看看能不能告个假休养几天。多谢!”那黑袍子说完走出了船仓。
兵头见他出来远远就朗声问到:“结果如何?”
“仅有两张。”
“都在何处?”
“全在外面这个人身上。”他指着昭三回到。
“那么请公子把身上的造户符交出查验吧。只用说清楚链接着何处,黑袍子探明灵网后便彻底无事了。”
霖箬听闻黑袍子的回话,既惊又喜地看着栗歆筠和守心,看来在自己计穷的时候,身边人的确是值的信任的。
看守心得意的伸出食指在鼻子下方搓了搓,他忙用最小的音量问着栗歆筠:“先生,你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法子?”
栗歆筠竖着食指碰了碰嘴唇。
外头的昭三只一边纳闷着为何只查到了两张,一边掏出了腰上如意袋里的符,说着:“这一张连着贾国下官衙门的仓库,这一张嘛……”
他犹豫了一下,便道:“连着神都造办衙门的府库。”
说着他把造户符递到黑袍子手中,那黑袍子将两张符咒握于掌心,一阵灵光在双掌中升起。
少许功夫后便回了话:“确是两处仓库的样子。分别位于贾国和神都境内。”
“可看到里面放着什么。”
“金灿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