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不找出凶手,这案子可能就会成为东南县有史以来最大的一起无头命案!
倘若真的如此,到时如何向苦主交待?如何跟松林洞的村民交待?如何向东南县四、五万乡梓交待?
“你也别蔫着个脑袋了,江捕头,其实,没有发现就是新的发现!”
见江震有气无力、垂头丧气的样子,岳林峰嘴角微微向上一翘,安慰道。
对江震等人现在的样子,他给予了充分的理解和包容。
古代嘛,不就是这个样子。
既没有现世的仪器设备,也没有现世的侦查理念,更没有那个什么人工智能呀大数据什么的。
难道说,要让这些挎着腰刀、拿着水火棍的衙役、捕快们,弄什么微量物证、三段论?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强人所难不可取,脑回路不在同一次元,只能理解和包容。
“???”
只不过听到岳林峰的说辞,江震满头黑线,瞬间一连串的困惑和不解从脑袋中钻了出来,摆成大写的问号形状在双眼之前晃荡。
脑回路真的不在同一次元!
什么意思嘛?
没有发现就是新的发现,有没有搞错?
自己正为白忙了这么久愁着呢,岳林峰竟然这么说。
“岳公子,啥意思?”
脑回路飞快转了几圈后,江震还是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江有富家平时是做什么的?”
对于江震的问题,岳林峰没有过多解释,而是直接发问。
“与松林洞的其他人一样,平时主要是靠种地、打猎为生。”
江震回答道,对岳林峰的说法同样没有过多纠结。
“那,主要之外呢?还有没有其它营生。”
岳林峰因势利导,接着问。
“有!江有富会采岩耳,农闲时节,除了打猎,似乎还赶着季节采一些岩耳出去卖,补贴家用。”
江震想了想说道。
他记得在对松林洞村民问询过程中,有江氏族人反映,江有富天擅长攀岩,往往能爬到其他人不敢爬岩壁,而岩耳恰恰喜欢生长在这些稀有人迹的峭壁之上。
“有点意思!”
岳林峰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那有没有问,江有富一般在哪里的岩壁上采岩耳,然后又拿到哪里去卖?”
“这个……没有问,是我疏忽了。”
见岳林峰问到这个问题,江震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回答道。
“马上安排人去问一下吧!”岳林峰说道。
“好的!”
江震倒也爽快,闻言立马安排衙役去找江氏族人了解江有富生前采岩耳、卖岩耳的具体地点。
“岳公子,还有个事我没有说,不知道与案子有没有联系。”
衙役离开祠堂大厅后,江震回到座位上,喝了口水,突然想起了现场的另外一个情况,于是补充道。
在东南县街头抓捕抢夺上官瑾宜荷包的毛贼、追捕枫头岭劫贼和办理吴家坳的案子,江震对岳林峰的能耐深有体会,打心底里佩服。
因此,在岳林峰面前,相关江有富一家的所有情况,他不想有丝毫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