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给你贴补一些,以后你下岗了,不让你冻死、饿死就是尽孝了,你还想要什么?你好意思吗?以前他们生病,你管过吗?开家长会,你去过吗……”
一成火力全开,猛怼亲爹毫不留情,真如秋风扫落叶般,将亲爹的脸面扫的干干净净。
乔祖望猛的一拍桌子。
“干什么?”一成怒喝。
“我拍桌子还不让啊?”乔祖望服了,自顾倒酒喝了起来,“哎呦,这儿女是指望不上了。都说乔家发大财了,是纱帽巷首富,可谁知道我这个一家之主,兜里是掏不出一百块钱啊……”
看着一成压抑着愤怒的样子,王言说道:“乔叔,我觉得你还是少说两句。要不然一会儿二强、四美给你的钱成了二十,你说你亏不亏?”
“哪有涨起来再降下去的道理?简直无法无天。”色厉内荏的嚷嚷了一句,见几个儿女都没搭理自己,老乔悻悻闭嘴。
转而对王言说道,“还是你好啊,王言,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茅台是个什么滋味。”
“哎,乔叔,你可别这么说,要不然下回咱们还是喝双沟吧。”
“我倒是无所谓,你能不喝吗?我早看出来了,你小子是个会享受的,我也算是跟你沾光了。”
“你沾的多着呢。”一成哼了一声。
乔祖望也哼了一声,但到底没有再争吵:“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于是一顿饭就这么开开心心吃完了。
是的,开开心心。哪怕一成跟老乔吵架动气,但是大家都没拿老乔当回事儿,一成也一样,生气的快,去的也一样快,因为他从没对亲爹抱更多的期望。
吃过了饭,收拾闲话一番,便就离开乔家散了伙。
眼见二强蹬着自行车往另一个方向走,一成问道:“你不回去啊?”
“啊,大哥,我还有点儿事儿得处理一下,今天在公司睡了。”二强随便给了个理由,就骑着摩托车离开了。
“你们现在这么忙吗?”一成又看向王言。
“一直都这样啊,现在我怎么去公司,都是他做事,他可不是就更累了。这两天还能见着人呢,过几天又得去外地了。走了啊,大哥。”
王言上了自行车,三丽坐在后座上,跟一成打了个招呼也离开了。
一成左看右看,也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到了自己家,王言弄着井水喝了一口。三丽在房子里转了转,捡着没洗的衣服,走出来蹙眉看向王言。
“不对啊,王言,我二哥那屋里可不像住人的,我几次过来好像都一样,里面东西都没动过。从实招来,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王言将她抱进怀里坐在腿上:“强哥确实是不住这了。”
“那他住哪儿?”三丽问了一句,紧接着就反应过来,惊讶的瞪大眼睛,“他师傅?”
“嗯,上个月就住一起去了。”
“哎呀,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不是给强哥保守秘密呢么。”
“那怎么现在又说了。”
王言贴上了她的脸:“你都知道了,我肯定就不瞒着了。”
“你快起开,都是酒味,难闻死了。”
“那你也喝点儿就好了。”王言直接亲上了嘴。
起初,三丽是拒绝的,可是渐渐的便就沉浸其中笨拙且热烈的回应了。
就在这你来我往的交流中,温度适宜的秋仿若都回去了似火的夏,真的很热。热的人汗流浃背,心中火旺,情难自已。
说起来,王言上一次同三丽见面已经是一千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对于王言悠长的生命而言,那差不多是王言还在上幼儿园的时候,是他生命中早期的人物了。
现在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