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餐厅里好多人都在唱,唱着唱着,变成了大合唱了。
餐厅里有三分之一的人会唱,剩下的三分之二都很懵逼,到处打听。
“嘿兄弟,什么意思啊,这是什么歌啊,怎么大家都会唱啊”
“咱们国家的民谣喀秋莎啊”
阿克巴尔洛夫斯基懵逼了“我们国家的民谣我们国家啥时候有这种民谣了,我怎么不知道,挺好听啊”
“哦,另一个世界的毛熊国的民谣,等于是我们的民谣嘛。”
阿克巴尔洛夫斯基一脸懵逼“啥另一个世界这都是啥啥”
有人掏出智能手机,播放起了彼得罗夫的片段,这个著名的片段已经成为了毛熊国播放量最大的视频了。
仅仅半天,就成了全网最高播放量短视频。
看到一半,阿克巴尔洛夫斯基愤怒“草另外一个世界的德意志人也不是东西”
“干死他们”
当反攻来临的时候,看到彼得罗夫手持铁铲冲了上去,餐厅重看这个片段的人都在高呼“乌拉”
“乌拉”
乌拉在国内被翻译成万岁,实际上乌拉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意思,更多时候是作为单独使用的语气助词的作用。
可能作用更像是秦军的“风大风”不过在老秦语里面,风一开始是草的意思。
秦风就是我大秦凸艹皿艹
死你的意思。
但是演化中,草这个意思消失了,逐渐变成了纯语气助词。
乌拉大概也是这种情况。
所有人都在乌拉,表现的是一种情绪。
冲锋时,大家表现的都是激情和兴奋,等彼得罗夫战死的时候,乌拉已经变成了悲壮和激昂。
一个小年轻站起来“我们要在黑森格列给彼得罗夫立雕塑”
毛熊联战士彼得罗夫万万没想到,在另一个世界,自己会有一天被提出要立雕塑。
“得了吧,立雕塑这事儿咱们说了也不作数啊。”
阿克巴尔洛夫斯基“兄弟,这首歌原版能下载吗我想下载到手机里听。”
“兄弟,这首歌现在在音乐软件上是免费听的,下载要花钱。”
阿克巴尔洛夫斯基“那你下载了吗”
“我下了啊”
阿克巴尔洛夫斯基比中指“草,那还说个屁,我也要下载。”
与此同时,千千万一样的故事正发生在毛熊国的大地上。
毛熊国很多普通人在网上听闻过龙国有一个穿越者,但并没有兴趣去关注这个事情,也没兴趣去了解。
当喀秋莎响彻毛熊国的时候,他们都已经看过节目了,清楚明白的知道了这个节目。
也成为了下载大军中的一份子。
喀秋莎的下载量飞速飙升。
与此同时,作为欧米公用的音乐榜单公告牌上,俄语歌喀秋莎已经是第一了。
我靠,俄语歌第一了,不能忍,我要去下载500英里
我要下载昨日重现。
柠檬树吧,柠檬树好听
。
米国这边的音乐a数量更多,人口也更多。
但是出现了分票的情况。
这三首歌居然都没冲进前五,刚好第六七八三名。
前五分别是毛熊国喀秋莎苏特兰友谊天长地久意呆利朋友亲爱的再见以及玫瑰玫瑰我爱你。
很快,米国人发现问题了。
这是分票了
推特上出现了大量的推特
怎么能让这么多外语歌顶在公告牌最上面,我买了柠檬树之后又买了五百英里和昨日重现一定要冲上去
买了买了,三首歌全卖反正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