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雕花造型,但两张太师座椅的表情看起来非常光滑,就好像是一体成型一般,没有顶级木雕大师的工艺,是绝对不可能做得出这样的太师座椅。
所以,让人一看,就能看出这两张太师座椅不是凡品。
另一侧则是一大排带着铜制锁扣的雕花衣柜,排满了一整面墙,就好像是依着墙定做的一般。
到得衣柜最右排的边上,留出了一个一人半高,两人宽的通行通道,步入其中,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方圆月形博古架,上面放了无数的珍玩,其中有一半架子放了许许多多不同样式的酒罐、酒壶。
这些酒罐、酒壶中当然是没有酒的,只是作为收藏品陈列在这博古架上,看起来和博古架另一边的珍奇古玩格格不入,从这里可以看出这间卧房的主人吉贤庆的品味和爱好到底是怎么样的了。
再往前走,可以看到又是两扇半开的窗户,让空气形成对流,可以隐隐约约望到窗外是一个种满绿植显化的小院,回首一望则是一张长达七尺,宽六尺左右的卧榻,卧榻上有一个面色苍白,双目浮肿,奄奄一息的老人,正是小吉的生父吉贤庆。
吉贤庆虽然是奄奄一息的躺在卧榻上,连动弹都做不到,但头发却梳得一丝不苟,服服帖帖的巴在头顶,显然吉贤庆是一个自己的形象外表非常注意的人。
此时,见到老仆忠叔带着小吉和老妪前来,顿时奋力地抬起一只手指向房中的三个不速之客,正是原东升、连晋、东莱蓬三个奥义至圣者。
而卧房的房门是在正中央,房中的布置是呈一字型排列开的,所以不管是老仆忠叔,还是吉贤庆都能够在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就看见彼此的了。
所以也是因为如此,一眼就将原东升、连晋、东莱蓬三个奥义至圣者给看清楚了。
此时连晋、东莱蓬正坐在床边的两张太师椅上,更是不知从什么地方唤来了一壶好酒,摆上了三个杯子,一人一杯对饮起来了。
只是原东升的那个杯子,虽然也被满上了好像玉液一样的美酒,但原东升却没有去碰,而是走到那博古架前,看起了博古架上的陈列品。
而奄奄一息的吉贤庆指着的人正是原东升,这是因为原东升和吉贤庆的爱好一样,似乎是对那些和珍奇古玩格格不入的酒壶、酒罐非常感兴趣,还时不时拿起这些酒壶、酒罐来把玩,自然就令吉贤庆非常不满了。
毕竟吉贤庆一生之中只有两个爱好,一个是美人,另一个则是美酒。
至于博古架上的这些酒壶、酒罐,都是吉贤庆都四处游玩或是从一些名酒家手里求-购而来的珍品,甚至是有些酒壶、酒罐还是孤品,喝光了也就没有了,吉贤庆也只能通过这些酒壶、酒罐来缅怀这些珍品、孤品的美酒了。
现在一看到原东升动自己的心头之好,吉贤庆自然是不肯答应的了,不仅用手指着原东升,还蹙着眉头口中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不过也没人听得懂吉贤庆在说些什么。
“小吉,你走得太慢了。”
原东升依然是站在博古架前,看着面前的陈列品,没有看向小吉,所处的位置正好是侧对着小吉的。这般微微地摇了摇头,好像真的已经等了小吉很长时间一般。
“你是来找我的?”
眼见老仆忠叔和妈妈带着几分疑问的眼神,小吉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非常确信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博古架前的这个人,更是连另外两个人也没有见过,从来没有任何牵连,却不知道为何这个人能够一口道出自己的名字,这也实在是太神通广大了。
“阁下是什么人?为何……”
老仆忠叔也算是见多识广了,知道原东升这样能够一口道出小吉名字的情况,只需在小吉家乡多加打听就行了,绝对谈不上什么神通广大,再加上另一个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