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不容违抗的威严:“我是诸葛祥云,给我听着,全体预备役,火力全开,狠狠吸引对方火力!记住,不准硬拼,避免大规模伤亡,务必把他们死死钉在原地,不准让任何人离开街道!” 通信器那头传来整齐划一的“收到”声,穿透夜色,带着决绝的气势。 挂了通信器,诸葛祥云转头看向身后早已集结完毕的五百名兄弟。他们个个身着黑色劲装,脸上涂着迷彩油,手中握着冲锋枪或短刀,眼神锐利如狼,蓄势待发。“兄弟们,跟我走!”诸葛祥云低喝一声,率先朝着南侧的县城方向冲去,脚步轻盈而迅速,如同暗夜中的猎豹。五百名兄弟紧随其后,动作整齐划一,没有发出丝毫多余的声响,融入了旁边的小巷,消失在夜色之中。 另一边,唐风也已完成了集结。他站在五百名兄弟面前,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声音不大,却极具穿透力:“目标,对方聚餐驻地,清除所有中毒人员,一个不留!行动要快,要狠,不准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出发!” “是!”众人齐声应答,声音低沉而有力。 唐风带头朝着驻地的方向狂奔而去。他对这里的地形早已了如指掌,潜入的兄弟不仅传回了中毒人员的消息,还标注了驻地的具体位置、布防薄弱点。他选择的路线尽是偏僻的小巷和无人问津的捷径,避开了可能存在的暗哨。 奔跑中,唐风的大脑飞速运转。他笃定那些中毒的人一定还在驻地,没有转移。一来,这么多中毒的人,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全部转移,医院也根本装不下,而且目标太大,容易暴露;二来,这些支援人员本就对旁支心存戒备,中毒之后,更是不可能再信任当地的医院,那可是旁支的势力范围,他们宁愿在驻地自救,哪怕是绑来几个医生,也绝不敢把自己的性命交到“敌人”手中。 事实也正如唐风所料。当他带着兄弟们穿过最后一条小巷,抵达对方的聚餐驻地时,远远就看到驻地内一片狼藉。院墙高大,门口只有寥寥几个守卫,神色慌张地来回踱步,时不时朝着院内张望,根本没有心思留意周围的动静。 院内,原本用来聚餐的空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人。他们大多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有的蜷缩在地上痛苦呻吟,有的则双目紧闭,气息微弱,显然都被毒药折磨得不轻。少数几个没中毒的人在人群中穿梭,试图给倒下的人喂水或进行简单的急救,但场面混乱不堪,毫无章法。 唐风抬手示意兄弟们停下脚步,眼底闪过一丝冷厉。他对着身旁的副手做了个手势,副手立刻会意,挥了挥手,十几名身手矫健的兄弟如同鬼魅般窜了出去,朝着门口的守卫摸去。 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门口的几名守卫就被悄无声息地解决掉,软倒在地。 唐风见状,不再犹豫,低喝一声:“冲进去!一个不留!” 话音未落,五百名兄弟如同猛虎下山,手持武器朝着院内猛冲而去。院内那些正在自救的人听到动静,抬头看到黑压压的人群冲了进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尖叫声、呼喊声此起彼伏。但他们大多手无寸铁,即便有少数人握着枪,也因为突如其来的袭击而乱了阵脚,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 唐风一马当先,手中的短刀如同死神的镰刀,寒光闪烁间,便有一名试图反抗的人员倒在血泊中。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每一次挥刀都精准致命。身后的兄弟们也个个勇猛异常,短刀入肉的闷响、敌人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谱写着一场血腥的清算。 而此刻,南侧的县城方向,诸葛祥云已经带着兄弟们摸到了对方的弹药库附近。那是一座隐蔽在仓库深处的钢筋水泥建筑,门口有数十名守卫严密看守,周围还布置了铁丝网和监控摄像头。诸葛祥云趴在一处矮墙后,观察着里面的布防,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最佳的爆破方案。 远处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