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跟一只鸡也没啥区别。 拎着还冒冷汗的高卫东出门,顺手就给丢到了地上。 他娘连滚带爬的跑出来,正房和东厢房的也不在屋里撅着腚听动静了,纷纷跑了出来。 十九婶扶着见欢也出了门,阳光下,这丫头脸色苍白,眼底淤青,还有的地方也是暗紫色,露出来的手也红肿着,跟个萝卜没啥两样。 “你是谁!来我家逞什么威风!” 出声的是正屋那个老头,看来是高卫东的爹了。 “我是你爹!你咋像个二笔似的,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是小欢的娘家人,你他妈眼睛要是用不上要不捐了吧,嘴要是说不出正经话来要不然缝上,这活儿我也会,我不收你钱,行不行?” “我怎么没见过你!” “去你妈的,我们家兄弟三十好几个,你没见过的多了,你也配见我? 乡亲们! 我们家小欢,十八岁啥样我没见过,十六七岁的时候,那身体也是壮的很,如今嫁到这家,你们看看,风一吹就倒,站都站不稳,脸上的伤青一块紫一块的。 要是不受了大罪,哪能这样? 要是不被婆家磋磨,哪能这样? 这他妈是人干的事?” 十九婶凭空挠了一下。 “你把我词儿给说了!” “对不住,我怕你张不开嘴!” 人群里指指点点,嗡嗡作响。 “确实,人那姑娘嫁过来的时候可水灵了。” “谁不知道这三年这丫头受了大苦,可当人儿媳妇不都这样吗?” “去你妈的,你这是人话?你咋不让你婆婆磋磨你搓磨成这样?” “我婆婆死了!” 人群里说啥的都有。 “嫁过来三年,就连鸡都生两年蛋了,她那肚子连个动静都没有,干点活怎么了?!” 老太婆叉腰就喊。 李剑垚拎起来高卫东就扔了过去。 这老太婆还知道闪,一个大跳避开了,高卫东刚有点缓过来劲儿,摔到地上之后,又缩起来了。 眼冒金星,被扇那一下和被踹那一下以及被摔那一下的地方都疼,疼得说不出来话。 明白了,主要原因应该是没生孩子? 那就是把人磋磨成这样的理由? 李剑垚觉得要是不把他们家给拆了,那跑一趟算是浪费了半箱油。 这事儿得往大了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