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老书记。 老头儿头发都白了,当初在县里吵架的时候这老家伙就在场,没想到这都这么多年了,还在这个公社。 老头也看了看李剑垚,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指着李剑垚问道, “津河公社的?” “对,看来刘书记记性不错!”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妹子,见欢,嫁给了这家高卫东,然后给我家妹子打的鼻青脸肿的,我这当哥哥的给妹子报个仇,就这么简单。” 老书记看了看地上蜷缩的俩人,以及站着的肿成猪头的俩人。 “那这几个呢?” “我一般情况下不打岁数大的,那俩是我叔和我婶子干的,打我妹高老头有没有参与我不知道,但是那个老太婆是参与过的。 所以我婶子先进行了一次不太对等的报复,合情合理。 就是不知道那老太婆三年来对我妹动过多少次手,要我猜,肯定不止一次两次,所以这顶多算是利息。” “咳咳,咱们还是要讲法的,不能上来就动手不是?” “讲法好啊,我们来的时候,那个老太婆说他儿子带着我妹子去走亲戚了,实则这个畜牲在屋里捂着我妹子的嘴不让出声。 是撒谎也好,是怕被发现也好,那都不重要了,我们人都来了,还敢捂盖子,当我们是死人? 妇联的同志来了没? 麻烦你和我婶子进屋,帮我妹子看看身上的伤,再看看那丫头皮包骨似的身子,好好记录在案,等出来的时候您说句公道话就行。 我妹子十六七岁的时候那小身板,秋收的时候地里抡镰刀半天都不用歇着,你们看看,现在站都站不稳,这他妈是人过的日子? 都解放多少年了,居然还有人敢拿着人命不当回事,你们是活在旧社会呢!” 老刘书记给妇联的使了个眼色,和十九婶一起带着见欢进屋。 “至于这个,穿的跟伪军似的家伙,进门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给他外甥撑腰。 刚才还拿枪指着我,你也看见了。 咱们人民公安遇亲属相关案件是不是该回避?” 那个宋大国一脸的不忿,目露凶光。 李剑垚掏出自己的枪来,上膛,顶到了他脑袋上。 “就他妈你也敢拿枪指着老子! 就他妈你有枪是吧!” “小李,别激动!我担保,我回去就处分他!你先把枪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