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惯性思维害死人,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和你之间是个人恩怨,涉及不到堂口。 要不是看在同为花人的面子上,现在这些人应该都是死人。 你是一点都不理解我这副良苦用心啊!” 老登咽了口唾沫,想要开口服软,但小弟又不是都躺下不知人事,这种话怎么能从一个上位者口中说出来呢? “我弟弟本来就是谈个恋爱,男婚女嫁,再正常不过的事。 你们争权夺利,本来也和我们没啥关系。 但你们的方式的确让人看不上眼,为什么非要让两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想当话事人,就拉票,给堂口的产业添砖加瓦,让兄弟们过的日子比以前好,哪怕是开张空头支票应该也很容易嘛! 解决不了问题,就想着解决出现问题的人,这个思路实在不怎么样。 现在,你觉得我的条件是不是应该变一下?” “打个商量,我出钱,只要我能力范围内的,都好商量!” 李剑垚对他笑了笑,看来这个老登不仅仅是堂口的老大,还是个商人,想要通过钱财来买断这段恩怨。 如果李剑垚拿了他的钱,那就代表着可以通过钱来解决问题。 也代表着,可以通过更多的钱让李剑垚站在他这边。 可惜他想错了。 “你犯了有点小钱就通常会犯的毛病,认为一个人表面上人畜无害就一定是没什么威胁,可以随意的通过暴力手段或者金钱收买的方式为你所用。 这点很不好,容易吃亏。 我给我弟弟结婚准备的财产应该都比你现有的财富多,你觉得我会因为你的仨瓜俩枣感动不已?” 像老登这样的长老层成员,合法和不合法的总资产加起来也不会超过1000万刀,其中大部分还是不动产以及堂口的产业,流动资金其实少的可怜。 再说了,剑秋是自己的弟弟,这点钱就想破坏自己的兄弟感情? 加钱也不行! 老登似乎还在想什么条件能够让李剑垚满足,但李剑垚不得不提醒他。 “你思考的时间再长些,你的小弟估计把血都要流干了! 我可没有杀他们的意思,但要是你想他们死,我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老登似乎这才想起来,他的小弟在流血,但话从李剑垚的嘴里说出来,容易让小弟离心离德。 杀人诛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