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河车站,李剑垚再次掏出了自己的小本本,仔细的拜托车长和铁路公安。 “这两位到京城,路上一定看好了,千万不要出了岔子,要不然就不是谁说一句不关自己的事能解脱的了的。” 说罢,一人塞了一包华子,拜托归拜托,人情也不能少了,要不然谁能真当回事。 “放心,到站之后,我们亲自送两位老先生出站!” “那就拜托了!” 去到卧铺,俩人还埋怨, “就不到一天的行程,还弄卧铺干嘛,又不是老的坐不住了!” “好歹这边能躺着,舟车劳顿最是伤心神,我不送您两位,怎么着也得选个条件好点的办法。 车要开了,就不多聊了,有事就叫乘务,我都拜托好他们了。” 现在没有实名制,李剑垚拜托的时候只说是自己的老师,没提及他们的身份,要不然还真不一定能消停的到站,毕竟周校长的级别还是不低的。 临关车门,李剑垚跳下了站台,朝车上挥了挥手。 总算是把这两位祖宗给送走了,真是能瞎折腾。 回到车子这边,想了想,也没回家,直奔县城。 先到汽车厂,看看周厂长,顺便打听一下于丽的事情怎么处理的,纺织厂应该已经给这边通过气了,李剑垚顺便再蹭一箱油。 车上放了昨天杀的那半扇猪,又放了些水果之类的,当然少不了酒和茶叶。 周厂长见李剑垚过来先是热情的打了招呼。 “哎呀,我就说这几天老弟你能过来!” 说罢就奔车子过去,打开后面的车门,搓搓手,一脸的揶揄。 “周哥你这是欢迎我呢,还是欢迎这些东西呢?” “都欢迎!都欢迎! 你看你,来就来呗,还拿这么多东西过来,老哥我能让你的好心白费吗? 那不能够! 东西我就先收了,那谁!过来把东西帮我收好了!” 李剑垚看他这个样子,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周哥你冷静点,给刘哥留一半,我就不去局里了,要是你没分他,我回头可要告密的。” “这,你说怪可惜的,我还以为都是送我这的呢!” “半扇猪呢,都吃了该成猪了!” 来到办公室,老周也不嫌弃自己年纪大,亲自给泡茶。 “你那个便宜姐姐的事情我知道了,纺织厂来了电话,县局也来人了。 我估计你今天能过来,就说一定给个满意的答复,我们先要讨论讨论。 你是什么意思?” 李剑垚给他派了根白杆,这家伙一把把烟都抢了过去。 “好家伙,特供!” “周哥你赶上强盗了,我好容易得的呢!” 老周把烟揣到自己兜里,还拍了拍,确认这包烟的存在。 “我没啥意思,得看于丽的父母到底是什么想法,但以我对于家的了解,离婚是肯定的了。 于丽属于脑子被唬住了,白白的因为生不出男孩被婆婆磋磨了好几年。 以于家的人脉和见识,不报复那个孙明就算不错了。 于家三房,他们这房和幺房在营州也是有些能量的,大房的虽然现在还在公社那一层,但也保不齐啥时候到县里来。 孙家就一普通百姓,穷横穷横的,要是没啥根基,起不了什么风浪。 就是昨天几个被他忽悠过去的,都是你厂子里的工人,不管是正式工还是临时工,好歹都穿了你们的衣服。 我一人一个巴掌,也就撵跑了,多了也不想追究,都是看你周大厂长面子。 过会儿我去趟纺织厂,看看于家到底过没过来,是什么态度。 回头我再给你打个电话过来就是了。” “行,你考虑的也算全面,这么多的人,要是一口气开除那即便是我也没法承担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