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垚找了个空,从空间里挪出好些麻袋的发酵好的动物粪便混合肥。 不但菜地的肥料足足的,用做花园和水池的底肥也都够用了。 爷爷再次领着李剑垚挖地整畦的时候发现了这些大麻袋,凑上前看了看。 “哪来的这么多肥料?” “我让人送过来的,没想到送了这么多!” 简单糊弄过去,先是修整菜畦,就是把土地分割成一块一块的,这时候用耙子最好,搂一搂还可以把块状的土壤耙过来,北方用的基本都是九齿耙,细碎的土壤都会留在菜畦的中间。 整饬好菜畦,就把肥料铺在畦的中间,再用耙子搂一搂混合一下,这种方法还是奶奶教的,科学不科学的不知道,但肯定不会把肥料浪费在畦埂上。 三个院子三口井,还都是深井,水质清澈甘甜,虽然生活饮用水是自来水,但院子里有水井那用水上还是舒服的多。 京城其实甜水井非常少,主要是因为浅层地下水水质多苦涩,而由于打井技术的限制,以前深井也确实不多。 清末的时候,京城大概有1300余口井,几乎每条胡同都有一口水井,这便是公用井,不限量、不收费,但水质着实一般般。 当时京城人的生活用水主要靠水井,而京城就有80多个地名与井有关,但甜水井据说只有五口。 而这些甜水井在苦水遍地的京城就成了珍贵而稀缺的资源,基本就在私人名下了。 私人的甜水井就可以衍生出一个生意来,那就是卖水,讲究一点的茶馆是需要去甜水井购买水然后烧给顾客泡茶的。 如果没有条件购买甜水的馆子,也只好用“苦水”,经过过滤、沉淀之后烧开也就凑合着用了。 据说一些有见识的人,水一打嘴就知道这水是哪口井来的,基本功非常的扎实。 要是放到几十年后,人们行色匆匆,喝的水到底是农夫的还是百岁山的,不细品怕是也不太好分辨。 有能力在自家院子里打井的,自然也就不会只想着搞一口浅层的苦水井,而且这几口井离什刹海不远,太浅了这点地下泥沙的过滤效果会大打折扣。 用井水给菜地的土浇透,接下来就是等着土壤湿度合适的时候再下种以及等奶奶培育的各种秧苗成型再定植。 这几天奶奶专门找了个房间,把什么破盆破罐子瓶子乃至古董花盆啥的都给用上了,看的李剑垚直嘬牙花子。 留在外面的花盆虽然不咋值钱,可也是古董好不好,但李剑垚只是聪明的提醒了下老太太,这玩意别瓦卒了,还是有点值钱的。 奶奶当然要反驳,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对啊,我好像要七老八十了,我都这个岁数了,瓦卒了你还让我赔啊?” “赔肯定是不会让您赔的,您就是把我给砸了,我也没胆子让您赔,但是不是怕您砸着脚嘛!” “放心吧,摔不着,砸着脚了我也不讹你!” 鼓捣差不多了,老太太才又转回来。 “真挺贵的?” “真的!就算现在不值钱,以后也肯定值钱,保不齐一个花盆买套房也说不定,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嘛!” “那我出完苗给你洗干净了就是了! 我以为你就放书房的那些东西宝贝着呢,这花盆陶的,好透水,出苗不烂根!” 李剑垚无比怀念纸杯和塑料杯,有那玩意老太太就不用非要用花盆来搞菜苗了。 何太冲和陈江生从红山县回来,报告了一下两所中学的修造进程,尤其是对材料的使用上特意的关照了一下。 “钢筋的标号和水泥的质量都进行了查验,没有发现问题。 我们在县里对建筑的施工做了些观察,也给了一些建议。 不过老板,我发现那些建筑工人好像都是被迫劳动的?” 最后一句,陈江生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