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要是有个适龄的男女,早就有不少人惦记着。 “说这么多,也是为了宽大家伙儿的心。 分完了粮食和钱,咱们接下来也不能闲着,养鸡场扩产的事儿定了,咱们就得干起来,身强力壮的小伙子、老爷们儿们,趁着天气还没冷起来,出把子力气,咱们要一口气新建十个大鸡棚,有的是活儿干。 大姑娘小媳妇们也别着急,鸡棚建好之后,还得需要不少人伺候鸡,待遇跟之前的鸡棚一样,专职工作,工分不用操心。 有想报名的回头来大队,让养鸡场的给你们培训。 虽然咱们种子的事儿到头了,但咱们不会让大家回头去过苦日子! 好了,散会!” 会是散了,分了粮食的呼呼往外走,想干活儿的、想去养鸡的逆流往里钻,场面一度非常的混乱。 种地的模式依然还是集体干活儿,大家继续挣工分。 种子挣了钱,大家伙儿干活儿的积极性连续多年都是高涨的,偷懒的也是少数,因为大家都知道多干点就能多分点钱。 更何况,村里干活儿牲畜机器也不少,实际上没多累。 但有的地方,比如同一地区的龙城县,已经有公社的大队早在春天的时候秘密划分了口粮田。 关于包产到户的改革,教科书里记载的是小岗村,但十家子大队比他们早了足足8个月。 保证书里写着“今自愿分田到户,秋后公粮一粒不少,若犯政策杀头,全队男女抵命! 按手印人: 姜存阳(文盲画十) 王秀珍(拇指印)...” 公社没收并封存了这份档案,要说这些人是真的怕担责,嘴也是真的严,直到2000年初修缮档案库的时候这份保证书才被发现。 历史的印记里,在同一时期可能会发生很多雷同的事件,十家子大队是本地最早进行土地实验的,但在一月份,川蜀广汉的金鱼公社也进行“包产到组”的改革,贵州顶云公社,在三月份进行了“定产到组”的试验。 在徽州的小岗村,男女老少在责任书上按下了手印,誓要改变目前的模式,在有限的条件下改善生存条件,希望通过精耕细作增加粮食产量,不再大家一起上,大家一起混日子。 这份印记被记录上了教科书,然而更早的先行者则成了隐藏的历史印记,没有再被多提及。 因为被发现的时候,其实已经不需要再拿来做宣传了,历史可能不一定是真实的,但每每被传颂的,也许正是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