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里的时候,施工的已经开始展开了。 那一条没种的地留的很显眼,不怕他们找错了位置,顺着地一直到山脚下的河沟旁,工程人员进行了测量工作。 要修一个能承重多一点的桥可不像村里那种基本只过人和拖拉机牛马车那样随便。 看到李剑垚三人过来,崔处长让了烟,跟工作人员说道这就是这次工程的东家。 一个戴眼镜的家伙扶了扶镜框,说道。 “架桥这么点距离没啥难度,就是得从架桥的这个位置两边的沟壁上做下护坡,这样能够防止流水冲刷影响引桥的牢固性。 我看了下水线,夏季水量最大的时候也就到这条沟三分之二左右的位置,说明水量有限,按照现在的高度来测算,径流量和桥墩之间有着这样的关系。。。” 不啦不啦说了一大堆,李剑垚倒是能听懂,但是大姐和姐夫不不懂啊,听的一愣一愣的。 李剑垚打断了他,跟崔处长说道。 “技术上的问题,我们相信你们,总预算之内,能让两辆卡车并排满载通过,不至于之后因为承重的问题返工就行。 施工的细节我们不管,反正早点弄利索,早点进入第二阶段,你们局里也能收到第二阶段的工程款。” 李剑垚是不会担心现在这种官方工程队的施工质量的,县城灵水河的北桥、东桥、南桥、迎宾桥、百合桥以及县里大大小小的桥梁,从几十米到数百米,经验、用料都是足足的,数十年无大修不是闹的。 家里八斤跟村里的孩子们出去浪了,爷奶知道马上要回京,后院菜园的地也不那么执着了,把家里想带到京城的物件收拾收拾,让韩建平开车送回去。 人还是要坐火车合适,主要是车也拉不下这么多人。 趁着还有时间,李剑垚拎了点东西去北沟看看便宜师兄赵大夫。 老头儿年八十,精神头还不错,李剑垚看他这个架势,短时间不会有什么问题,就连之前脑梗带来的后遗症都消解的基本看不出来了。 “这恢复的还真是不错。” “也是亏了你带回来的好药,药效足,再加上总锻炼,我觉得还能多活几年。” “别说的这么丧气,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呢。 你家老大老二不用操心,老三那边要是孝敬,你就让他过几个月厂子建好了去找我大姐,给他留个工人名额。 私人的厂子,虽然没有国营厂名头好,可工资不是虚的,能干啥就干点啥。” “咱家儿女也都行,没有打爹骂娘的,回头我跟老三说一声吧。” “行,你看着来。 现在改革了,以后保不齐要建药厂,你那些方子回头我给你折算成份子,你想偏向谁多一点不? 要是不偏不倚,那到时候我就给他们五个平均分红,不说大富大贵,吃喝不愁应该是没问题的。” 赵老头把茶杯往李剑垚这边推了推。 “用不着那些,方子是咱们俩的事儿,跟他们没关系。 他们几个但凡有一个出息的,那些方子也不能到你手里。 以后他们或者我孙子啥的碰到啥难处求到你了,你有能力就帮一把就是了。 手里有钱了人就容易变懒了,不求上进不是啥大事,坏事一学,家就败了。 我这几个玩意我知道啥性子,你可别害他们。” “嗨,这天没法聊了,你又不是现在就翘辫子,儿子不行,你教教孙子啥的,不是也来得及?” “教不了了,都有自己的主意,要是行,几个孙子你帮着安排份工作就行了。 考学也考不上,草药中医也不学,这地也没分到两亩,老三家小的也该娶媳妇了,整天游手好闲的,晃悠的我脑袋疼。” “那我回去跟我大姐说一声,只要好好干活就有饭吃,要是改不好,厂子也不好留。 以后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