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尿叽个啥!没死呢!” 李剑垚在隔壁床睁开眼,尴尴尬尬的陪笑。 理论上说老爷子是大家的,并不是李剑垚的专属,出了事自己是第一责任人。 别管是摔着了还是让人给攮了,出事就是出事,这跟病了不一样。 果然,大姐又是对着李剑垚一顿喷,乖乖的受着就是了。 心里默念,大姐骂完我了,三个姑姑就不能再骂了。 实际上大姐在那指桑骂槐,说的全是老爷子不听话你也不懂事之类的,给爷爷整的也很难受。 要是姑娘儿子跟他咧咧他还能骂人,孙女孙媳妇啥的他也不好意思骂。 挨完训,李剑垚去洗了把脸,回来的时候爷爷已经吃上家里送来的粥了。 护士把多余的人都给撵走了,又给老头儿挂上一瓶消炎的,这回老爷子连烟都没顾得上抽一根。 早饭过后,萧老头和曾老头、罗老头他们就上门了。 看到爷爷只是胳膊缠了绷带,又听了一下受伤的过程,挨个调笑爷爷阴沟里翻船。 公安过来找那几个流氓录口供,发现这些家伙委委屈屈的还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让护士留意,能说话了给所里打个电话。 昨天那俩姑娘的其实已经把事情说明白了,但从程序上来说嫌疑人的口供也很重要。 但在病房里看到一堆穿军装的老头儿老太太跟这个受伤的老头儿说说笑笑之后,公安觉得这个事情有些失控了。 尤其是昨天录口供对老头儿骂骂咧咧的十分不满的那个货,今天突然关心起来老爷子恢复的咋样。 爷爷太知道这帮家伙是怎么个嘴脸了,耷拉个脸说死不了。 程老头派了秘书过来,送了一份探望礼,秘书把所长吊了一顿。 大表哥过来拎了份探望礼,又把所长给吊了一顿。 这下事情就没有疑问了。 老爷子让这几个老头老太太别走,中午在家吃饭,打完吊瓶就张罗着出院了。 这几个老头儿也是没有走的意思,李剑垚这有好酒,来都来了,不喝几口那能行? 回去的路上,李剑垚跟爷爷说道。 “人家吃席,您光看着,人家喝酒,您光闻味,那得多难受?” 爷爷还没忘记用那一只好手拍了下大腿。 “哎呀,我忘了这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