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了3000块钱，两人把钱交给王必发后，王必发装模作样给两人开了收据，也给两人发了业务员证。

王必芬问他什么时候发货，王必发说：“这个我不确定，我先找上级问一下再回复你。”

一连过了几天也没消息，王必芬见到很少回住处的王必发就问：“哥，钱交这么多天了，产品哪？”

“妹子，别着急，我问上面的主任了，发货需要流程，需要层层审批，大概你这批货要等十天半个月或许更长，现在产品很紧俏，你前面交钱要产品的人多的是。”

一等就是一个月，这一月里方青山和王必芬身上的钱也不多了，就挖挖野菜，下河沟摸个田螺。

天天下午基本都有别的据点来人给俩人洗脑，不用说这都是王必发找的人。

就一个劲让他俩给亲朋好友写信、发电报、打电话，先发展下线来交钱。

关于这件事，王必芬的想法和方青山一样，自己赚不到钱决不拉一个亲朋好友下水。

王必发的四个业务员最近也很少回来，他的解释是他们去拓展业务了。

又过半月，方青山和王必芬才发现不对劲，一连几天这栋小楼就他俩人，两人推开五层楼的每一间房门，里边都是一地垃圾，没有任何值钱的物品，这分别是他们跑了。

他们不跑干什么！两人已榨不出油了。

王必芬瘫坐在五楼的楼梯台阶上两眼呆滞，不停地说：“完了……完了……”

方青山站在她身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早知是这个结果，你就是不听，非撞南墙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