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建国的语气里充满了悲愤之情,甚至还隐隐透露出一种视死如归般的壮烈感,仿佛此刻正在与钟跃民展开一场激烈而又无声无息的较量似的。
与此同时,朱建国心里头也是思绪万千。他默默地想着,自己如今都快到四十岁的人了,在这所学校里面摸爬滚打也有好些个年头了。
可是再看看人家钟跃民,刚混了两年就已经当上了副教授,跟自己一比,这差距简直不要太大。
想到这里,朱建国的内心深处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股深深的悲凉之感,那种滋味真是难以言表啊。
钟跃民见到这种情形,二话不说,扭头便作势要离开,那模样仿佛在说:“哼,如果你们不肯称呼我一声钟教授,这顿饭我可是绝对不会去吃的!”只见他双手抱胸,一脸傲娇。
就在此时,谢敏眼疾手快,猛地伸手一把拉住了钟跃民,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娇声说道.“哎哟,钟教授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啦。俗话说得好,吃乃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谢敏的这番话犹如一阵春风拂过众人的心头,引得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愉悦无比。
一旁的刘岩松见此情景,为了能尽快吃上饭,连节操都顾不上了,连忙点头哈腰地附和着说道.“就是、就是,钟教授,咱们还是赶快走吧,要是去晚了,说不定好位置都被别人给占光了呢!”
而杨立这会儿也是满不在乎的样子,随口接着说道.“可不是嘛,钟教授,时间可不等人呐,再这么磨蹭下去,眨眼间可就到六点啦!”
钟跃民听后,心情大好,乐呵乐呵地转头看向朱建国,故意调侃道.“我说小朱同志,要不你干脆回家看你的书得了,省得跟我们一起,还受我的‘侮辱’。毕竟,钟教授确实不好开口,哈......哈.....”
朱建国闻言,不屑地把嘴一撇,轻啐一口.“切,想得倒美!今天哥们儿非得把你吃个倾家荡产不可,谁不知道你钟教授财大气粗、富甲一方,根本就不差这点儿小钱!”
虽然嘴上说得硬气,但身体却很诚实,话音未落,朱建国就迫不及待地迈着小碎步,屁颠屁颠地紧跟在了大部队后面。
受钟跃民的影响,这帮人现在说话都是一嘴的新鲜词,整个氛围既轻松又愉快。
都知道钟跃民不差钱,也都知道他做了点小生意,赚了点钱。
众坐从饭店吃完饭回来,每个人都带着几分酒意,脸上洋溢着满足和愉悦。刘岩松趁着酒劲,拉了拉钟跃民的衣袖,两人落在了队伍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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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能做生意,我能不能做?”刘岩松的声音有些低沉,但充满了期待。他显然对钟跃民有着某种信任,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建议。
钟跃民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刘岩松会突然提到这个话题.“缺钱了?要用钱我这有,需要多少?我拿给你。”
然而,刘岩松却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我不能一直借下去啊。我得自己想点招了。我父母、弟弟妹妹都还在老家,弟弟这马上就到结婚的年龄了,都指望着我呢。想着毕竟我是城里端铁饭碗的,可他们哪里知道,我一个月就这么点死工资。”
钟跃民静静地聆听着,内心深处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强烈的同情与钦佩之情。事实上,在这个年代,大多数从农村走出来的人皆是如此。
他们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从农村走出来,生活节俭到极致,只为了能够将辛苦积攒下来的微薄收入寄回家中,补贴家用。
“你也是清楚的,我这人吧,特别喜爱买书,每个月那点儿工资,几乎全都花在了这上面,压根儿就存不下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