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
冒顿大营之中,
赵博情绪低沉的说:
“徐将军,结果统计出来了,此战我们女真四旗共计六十万兵马,阵亡十一万余,重伤三万余,还有五万多负伤与下落不明的将士。
可以说一战我们便折损了将近三分之一的将士。”
徐言听到这个结果也是面色阴沉。
他没想到单单是三万兵马,便给他们造成了如此大的伤亡。
而赵博则是继续说:
“徐将军,我们兄弟大多的伤亡都是发生那匈奴当户到来之后,这仗打得着实是憋屈。”
徐言闻言叹了口气,他安抚道:
“行了赵兄弟,莫要抱怨了,我们谁都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的发生,此战也着实是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预料。
但眼下事情既已发生、再去抱怨亦无用,那冒顿也是将那个不长脑子的当户祭旗去了,也算是给了我们一个交代。
以后也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了。”
赵博闻言,仍是开口说:“唉,徐将军您放心,在下知道轻重。
只不过这仗打得着实是憋屈,这仗打到如今连敌军是谁都不知道,却被自己人捅了一刀。
我赵博能够理解您,但下面的兄弟心中则是有许多怨气。”
徐言听了这话,起身来到赵博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赵兄弟,眼下当务之急是好好休养,以待再战。
至于兄弟们心中的怨气,还需要赵兄弟你去开导开导。”
说罢,徐言再度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说:
“冒顿给我们新选派了一个地方安置,以免再发生矛盾。
赵兄弟你先派兄弟们去安营扎寨、安顿下来,至于其他的事,则是等到一切妥当后再说吧。”
“是。”赵博点了点头应了下来,随后问道:
“徐将军,那冒顿可否查清楚了那敌军的踪迹?”
“还没有。”徐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
“赵兄弟实不相瞒,此番那敌军出现在冒顿大营的后方奇袭我们,但沿途却无人发觉,想来是计划周密、早有准备。
在这种情况下如今算一算他们撤离的时间和方向,外加他们一人三马,此刻应该已经进入了秦国的境内。”
赵博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但他也只得应道:“好吧,多谢徐将军了。”
徐言沉声说:
“赵兄弟你也别丧气,在如今这个时局下,那敌军九成九便是那乌若利的人。
不过这种手段只能用一次,在我们有了防备后他们再敢来便是送死。
而通过那乌若利使出这种手段,也能够从侧面证明他已经是穷途末路、黔驴技穷了。
赵兄弟你放心,要不了太长的时间,他们吃进去的都要连本带利的给我们吐回来。”
徐言再度重重拍向赵博的肩膀,笑着说:
“赵兄弟,抓紧吧,安营扎寨的事不能耽搁、兄弟们心中的委屈也需要你去疏导,这段时间好好休养,养精蓄锐,准备再战。”
顿了顿,徐言继续说:
“赵兄弟你放心,此战我等必胜,到时乌若利麾下的匈奴俘虏自会补充进你麾下,届时赵兄弟你的两旗兵马实力将不降反升。
而赵兄弟你的付出,我也看在眼里,家里不会亏待你的。”
听到这话,赵博双眸顿时一亮。
倒不是亏待与否,而是此番女真的四旗兵马之中,有两旗是直受命他的大军,而也恰恰是直属于他的这两旗三十万的兵马,在此番大战中损失惨重。
若是能够得到匈奴俘虏的补充,他的实力不降反增,那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