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本事尽量将引火点串联起来,争取做到以最小的操作达到最好的效果。 既然句容城已经打下来了,很多事情就轻松了许多,完全没必要在路边和袁军打生打死,吴懿只讨厌敌人的城墙,属于自己的,他喜欢的不得了。 “吴老弟,结果如何?”甘宁见吴懿前来赶紧询问。 吴懿点了点头,笑道:“一切已安排妥当,我已命士卒将百姓向吴县驱逐,若他们还想去江乘,那只能怪自己不开眼,活该走向死路。” “能生乱吗?” “不能。生不生乱不要紧,只要让他们知道殿下善待百姓就行了,我等不能指望那些手无寸铁的人做些什么,有些消息不能只在士族之间流传,也要让百姓有选择投降的机会,不能让消息闭塞住。” “唉……万一袁谭将传播消息的人抓起来怎么办?” “哈哈……他要是不抓,消息会越传越广,他要是抓了……那岂不是默认了?” “还是吴老弟心思细腻。”甘宁赞叹一句,压低声音问,“江乘的援军可来了?我等的时间恐怕不够啊,应该留些人来帮忙。” “不会那么快,我估计最快也要后日。” “如此……还行。来来来,搭把手,将军能上阵杀敌,就不能搬砖拾瓦了?” “哈哈……这就来,这就来。”吴懿笑着与甘宁一起加入了劳动,也干得热火朝天。 不过张承显然要比他们着急许多,在第二日深夜时分斥候忽然来报称江乘援军距离句容已不足三十里。 “好快!”吴懿惊呼一声,赶忙命人将士卒招呼起来,按照预定计划带着数百士卒登上城墙开始呐喊。 另一边甘宁也带人出城,在城下打起火把四下挥舞,做出了攻城的态势。 两拨人马起先还有些放不开,慢慢渐入佳境后纷纷带入角色,对城下破口大骂,喊杀之声不绝于耳。 等袁军听到喊杀声更是焦急,脚步快上三分,半天的路程硬是一个小时便走完了。 甘宁见到斥候示警,立即派人前去阻拦,双方黑灯瞎火也看不清对方有多少人,不敢贸然上前,只好停在原地对骂,试图用精神攻击击败对方。 吴懿当然不能让他们僵持住,等到天亮万一露馅就不好了,立即找了一匹马,亲自打马出城,绕了一圈来到袁军附近喊道:“是仲嗣将军的兵马吗?来将何人?” 袁军闻言没有立即应答,反问:“你是何人?” “我是句容守将张将军麾下士卒,你们快随我来!” “你先过来!” “呃……行。你们小心一些,我要过来啦!你们莫要射箭。”说着,吴懿晃动着火折子,迅速靠近袁军。 接见他的袁将是一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见到吴懿后立即询问:“你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 吴懿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又茫然地看向袁将,低声说:“我……我……知道将军叫什么,行不行?” “算了。”袁将见他只是不知,不是惊慌,便打消了试探,问道,“贼人来了多少兵马?统兵之人是谁?” “这位将军,我等只见到有一千多贼军,贼将身披甲胄倒是威武,却没有阵前搦战,不知是谁。” “只有一千多?胡说!”袁将摸出一封信件拍在吴懿脸上,喝道,“你们不是说遭遇上万贼兵围攻吗?” “将军,小人不识字……”吴懿装模作样看了看信件,讪笑道,“这封信是县令写的吧?他昨日收拾细软还想跑从别的城门逃跑,被张将军发现扣下了,张将军没给仲嗣将军写过求援信。一千多贼兵而已,多耗些时日他们也就退了。” “荒谬!”袁将差点气死,拔出宝剑大骂,“前线战事紧急,他怎敢视军情如儿戏!真是不为人子,找死,当真找死!” “将军,莫怪小人多嘴,您还真杀不了那位县令。”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