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冬季,13岁的许大茂坐在后院的台阶上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嘴里叼着一根木棍那个表情依然的是厌世的表情。
“不好了,不好了。”易忠海在院子里喊道,“傻柱,傻柱你爹跟着寡妇跑了,傻柱,你爹跟寡妇跑了。”
易忠海的嗓子不比贾张氏的小,两三声院子里就都知道了。
许大茂跟着人群去看热闹,易忠海突然看到了许大茂:“大茂,你去酒楼喊傻柱,就告诉他他爹跟寡妇跑了,喊着去。”
许大茂翻了翻白眼说道:“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呢,得罪人的事让我去干。”
“许大茂,你这个坏水,我是你长辈,让你干点活你就这么不乐意?”易忠海生气的说道。
“长辈?你易忠海也配?”许大茂讥笑的说道,“不对啊,易忠海你今年才四十八,你媳妇才三十六七吧,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算计别人的孩子。”
“你·····你······混账。”易忠海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许大茂,你爹怎么教你的?张口闭口的喊长辈的名字,你心里有没有点尊老爱幼。”
“你也配。”许大茂生气的说道,“易忠海,你在这里大喊大闹的把人家何家的家事宣扬出去,你让傻柱以后怎做人啊?”
“你让我喊着去酒楼告诉傻柱,你不就是让傻柱最后把宣扬这件事的责任怨在我身上。”
“你让老少爷们说说,大妈们背后谈论人都小声说,你在这里大声喊,聋老太太都被震聋了。”
邻居们都觉得许大茂说的对,纷纷指着易忠海悄咪咪的说着什么。
易忠海气呼呼的到前院找了九岁的阎解放,阎解放喊着找傻柱了。
许大茂笑呵呵的坐到垂花门的台阶上等着阎解放回来,肯定被傻柱揍了了。
“大茂啊,大冷天的你坐这里干什么?”阎埠贵笑呵呵的问道。
“阎叔,我等着你们家的解放哭着回来。”许大茂高兴的说道。
“大茂啊,我们家解放啊,为什么哭啊?”阎埠贵以为有人欺负阎解放呢。
“阎叔,易忠海让解放喊着何大清跟寡妇跑了,去酒楼找傻柱去了。”许大茂神在在的说道,“傻柱是什么人你知道啊,跟何大清一样混,你说解放喊着何家的家丑去,傻柱会不会揍他?”
“这个易忠海专门干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情,傻柱是什么人他知道,他这是故意的。”阎埠贵生气的说道,生气归生气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不是杨瑞华。
许大茂笑的都要笑尿了。
果然不出半个小时,阎解放哭着回来了,还没了一颗牙,杨瑞华心疼的问道:“解放,解放谁欺负你了?”
“啊······啊······是傻柱,是傻柱啊。”阎解放哭着说道,“易大爷让我喊着去找傻柱说傻柱他爹跟寡妇跑了,傻柱就揍我,把我踢的老远了·········”
“啊········妈妈,爸爸,我疼啊······”
“解放你等着,跟我走。”杨瑞华拉着阎解放到了中院。
“易忠海,你出来,你个丧良心的王八蛋,是不是欺负我们阎家没人啊?”杨瑞华在中院中央破口大骂,现在易忠海可不是以后的易忠海,更没有掌控全院。
“易忠海,你这个绝户,你生儿子没屁眼。”
“易中海,你王八蛋,你妈拉个*的,我们家老阎是文化人,我不是。”
“易忠海,你丧尽天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不会让你有儿子。”
“易忠海,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家解放才九岁啊被傻柱打的。”
“老少爷们们,你们来看看啊,易忠海道貌岸然,就是一个蜇人的马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