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躺了几天,医生也确定了我的手术时间。相对于我这个马上要进手术室的人来说,知夏姐真的是越临近手术的日子越紧张越害怕,我还要时不时的安慰她,搞得像是知夏姐要手术一样。 我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右腿越来越沉了,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会感觉不到右腿的存在,走路的时候就像是拖着一块巨石。 在被推入手术室之前,我看着知夏姐,她给我的状态就好像是我们正在进行生离死别一样。我拍了拍她紧握着我的手的手,示意让她安心。 在进入手术室之后,我就闭上了眼睛,我不知道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面会发生什么。说实话,我甚至有些害怕,在知夏姐面前我一直没有表现出来,直到进了手术室,我心里面的恐惧突然就被放大了,所以我一直没敢睁开眼睛。 虽然最坏的打算就是瘸条腿或者少条腿,但是我心中的这份恐惧感,是真的压制不住。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我怎么会这个样子?一定是知夏姐之前给我传递了太多的负能量,等我手术完出去我一定说说她………… 一觉醒来,我睁开双眼看到了天花板。 这是哪?我茫然的四处看了看,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医院。 我尝试着坐起身子,却发现自己的右腿异常轻便,我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快速的掀开自己盖着的被子,看到自己的右腿还在,我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手术把我的腿锯掉了,这么看来,应该是很手术成功。只不过是我这么多天一直拖着沉甸甸的右腿,现在恢复了反而觉得异常轻便。 门外传来声音,好像是知夏姐和医生的,两个人边说边往靠近我的病房的方向移动,几秒钟后,门开了。 “张泪你什么时候醒的?你怎么坐起来了?快躺下快躺下。”知夏姐一看到我就紧张兮兮的说道,搞得像我得了什么大病一样。 知夏姐也全然不顾医生,走过来把我按在床上并盖好被子。 天也不冷,盖这么严实的被子,肯定会热的。所以知夏姐一边给我盖被子,我一边把被子往下扯。 “别动,再动打你。”知夏姐语气特别温柔的笑着说道。 我知道这是因为有外人在这里,不然她就直接动手了。 知夏姐好像把我当刚出生的小孩一样,把我从头裹到尾。 “别在乱动了,我跟医生聊聊你的状况。” “病人家属,病人手术成功已经过去挺长一段时间了,在病人身体状况恢复的情况下,是可以让病人活动活动的。”医生看了一眼被知夏姐裹成粽子的我,然后对知夏姐说道。 我满怀感激的看着医生,心里想着,这可真是一个好医生,等我出院了一定给他送锦旗。 “他刚睡醒,容易着凉,还是盖着点儿吧。” “也是,还是你们做家属的考虑的周到。” ?医生你就不管我?她也没学过医,你听她的…… 知夏姐突然看了我一眼,好像是在看我有没有乱动,也好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 “医生我们出去说吧。” “好。” 知夏姐还是有手法的,她把我裹在被子里,我的胳膊腿儿都不能动弹,能像蛆一样前后顾涌,除此之外还能左右gu lou。 此时的我真的有深深的无力感,我开始好奇知夏姐是怎么把我“绑”得严严实实的,我左gulou右gulou都打不开。此时这床被子,好似一道铁门,它将我与外界隔离开来,此时好像张泪就是张泪,我就是我,整个世界就只有病房这么大,这个世界也好像就只有我一个人;时间好像凝固了,秒针转动的声音也听不见了,我眼前依稀出现故安的身影。我是要死了嘛?还是什么……这是走马灯嘛? 突然故安缓缓接近了我,并牢牢的抱紧了我,我不明所以,但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