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犹不及,湖黎只是想把帘沉好的一面多在湖申面前提提,今天的份量已经够了,他再说下去反而不美。
反正他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湖黎准备这三个月他就经常在皇上面前提一提帘沉的得力之处,以及自己对对方的欣赏,时间久了后,等真相说出来父皇也不会太难接受。
湖戚川自从受了鞭罚以后,就一直在家里休养着,这几日总算是能够勉强走下床。
他的造反计划已经有了初步的构想,可还没等他跟赐婚对象联系上,自己手底下的产业就开始接二连三的出事了。
据下面的人禀告,好像是有人在故意闹事,今天到这里,明天到那里,偏偏闹事的人极为狡猾,他们的人盯了好几次都没有抓到,想必是有备而来的。
湖戚川一开始的时候还没觉得怎么样,事情发生得多了,他就开始心虚了,因为他想起了帘沉当日在红招楼说的话。
他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动,就是想看帘沉背后是不是有皇上撑腰,这样一系列的事情闹下来,开始让他确认了帘沉的话是真的。
就算别人不清楚那些产业是谁的,但或多或少也应该会听到风声,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皇家作对,除非是当今圣上。
“父皇,父皇!”
湖戚川想到这,又是不甘又是愤怒。
“为什么您的眼中就只有湖黎一个人,难道我不是您的儿子吗?父皇,你好偏心,你好偏心!”
湖戚川身上受了这么重的伤,可皇上从头到尾都没有派人过问,不仅如此,现在还想把他赶尽杀绝。
如果说一开始二皇子心里还有些犹豫的话,那么现在他就坚定多了。
既然你不仁,也就休怪我不义。你不给我的话,我就只有自己拿了。
湖戚川面色阴狠地看向了桌上摆着的一套茶具。这茶具是他幼时读书表现优异,湖申特意奖赏他的。
二皇子看了半晌,终究是将茶具全部推翻在了地上,砸了个稀碎。
“殿下,下面的人又来问了,您看要怎么处理?”
在湖戚川稍微平复了下心情后,有个下人走了过来。
这两天二皇子手底下的人发现了一座矿山,可上面没有命令,底下的人也不能私自开采。
湖戚川先前几次听到下面的人过来问话的时候,并没有答应,然而这一次他松了口。
想要造反,当要是需要招兵买马的,这些不管哪样都需要大量的银子。
光靠他的那些产业,还是太少了,现在加了这座矿山,就充盈多了。
“让他们挖。”
湖戚川现在的气质跟以前相比变了许多,从前他是伪装的温文尔雅,现在他是草堆里潜伏的毒蛇,又阴又冷。
“是,奴才这就去回复他们。”
下人得了命令,又立即离开了。
就在湖戚川的命令下去以后,帘沉也头一次主动去见了湖申。那些去对方产业下捣乱的人,其实都是他安排的。
如果湖戚川肯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那么除了有点损失外,也不会有什么,但对方总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帘沉并不是直接跟湖申说出了湖戚川干的事,他只是从侧面反映了自己最近在京都内发现的一点异样。
比如有人开采出了一座矿山,他打听了一下,发现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开采资质,但是又听说对方来头很大,他觉得有些不妥,所以特地面圣禀告一番。
自来矿山的开采,都是先由朝廷考察,然后发出开采资质,才能开挖。皇城脚底,并不是谁都敢这样肆无忌惮的。
帘沉什么都没说,可又什么都说了,他暗示了湖申这件事背后一定有皇家的手笔。再有,开矿可是暴利,背后的人想要用这样的暴利来做什么?
所以湖申在听完帘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