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旨,册封舒嫔为舒妃。
延禧宫,安太嫔安宛静,在雪鸢的搀扶下,来到了寝宫。
“安姐姐,我们姐妹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我与永琪都是靠你保护,靠你帮助,否则,我们母子早死了!”愉妃香玉凝视着安太嫔安宛静,不由得泪眼婆娑又泣不成声道。
“香玉妹妹,大行皇后薨后,现在后宫虽然暂时是风平浪静了,但是我们还是要有备无患,后宫那个一直潜伏的凶手,是我们的心腹大患,我已经猜到了,那个魏嫔,那个虽然看起来聪颖伶俐又和平的的女人,才是后宫最大的遗患,所以香玉妹妹,你不但要防着舒妃,还要防着这魏嫔!”安宛静娥眉紧锁,对愉妃香玉说道。
“安姐姐,这几年都是妹妹牵连了你,因为保护延禧宫,这几年你也被舒妃嘉妃那些小人日夜骚扰围攻,现在被害得晕头转向!那些恶魔,竟然恬不知耻与不知廉耻无耻变态,厚颜无耻,不知羞耻到这步田地!”愉妃香玉突然抱着安宛静,潸然泪下又痛哭流涕。
延禧宫,紫禁城,愉妃香玉的窗外,又一场对愉妃的围攻,恬不知耻地开始了。
老不羞歇斯底里又龌蹉变态的嚎叫声,一群狗腿子像人面兽心的狗叫声,在延禧宫接二连三,丑态百出,舒妃与欣贵人,几个不知廉耻又十分老脸皮厚的禽兽,对着延禧宫日夜威胁恐吓,还到处传播谣言,故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四处搬弄是非欺骗愉妃。
养心殿,弘毓看着书案前的奏折,若五雷轰顶!
“皇上,愉妃这几年作恶多端,地方一些官员,因为愉妃暗中的卖官而狐假虎威,愉妃的阿玛林海在江宁,还故意秘密包庇对我朝廷心怀鬼胎的反贼!”怡亲王允仪,向弘毓叩首禀奏道。
“怡亲王,你弹劾愉妃的阿玛,你们有真凭实据吗?”弘毓怒视着怡亲王允仪,大声质问道。
“哈哈哈,不要脸的,现在人人都在围攻你,你这个贱人已经没用了!”延禧宫,愉妃香玉凭栏空对窗,窗外突然传来一个无耻变态,彻底不知廉耻的老妪狗叫声!
“皇额娘,是什么奴才,竟然敢这么忤逆,在光天化日辱骂你!”永琪正巧来延禧宫请安,突然听见窗外那个老妪故意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地狗叫声,气得目光如炬,拿着鞭子,就出了寝宫。
“永琪!”愉妃香玉见永琪愤怒地冲出去了,顿时六神无主,命紫鹃迅速出去阻止永琪。
这时,寝宫外传来老猪狗像杀猪一般的怪叫声。
“你这老货,若再这般明目张胆地辱骂忤逆我皇额娘,我就灭你一门!”愉妃香玉在紫鹃的搀扶下,手忙脚乱地出了寝宫,只见一名面目扭曲的老妪嬷嬷,跪在地上正求饶,那狗脸已经被永琪打成了一个猪头!
“永琪,额娘是怎么教导你的?不许这么的孟浪!”愉妃步到永琪的面前,把永琪手上的鞭子抢了,扔在地上。
“打得好,永琪真有点像昔日世宗时还是阿哥的朕!”就在这时,弘毓穿着蓝色的九衮大箭衣,步到愉妃与永琪面前抚掌笑道。
“皇上,永琪这太孟浪与鲁莽了,你不要教坏了他!”愉妃香玉向弘毓罥烟眉蹙道。
“兰儿,我们的永琪这是孝顺你,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杀伐决断,永琪有这个胆子,以后没有人敢欺负他!”弘毓欣然一笑,执着愉妃香玉的芊芊柔荑道。
再说嘉妃与庶妃,这时正在景阳宫,收买几个枪手喉舌,暗中伪造了愉妃香玉的身份与履历。
“嘉妃姐姐,这次皇上若发现这几十年他与愉妃的爱情只是一个大骗局,一定与愉妃反目成仇,愉妃这次是不得好死,她最后一点都没有了!”舒妃春燕露出了诡笑。
再说弘毓,回到养心殿,去了敬事房查魏嫔与欣贵人的履历,却正巧看到了愉妃香玉昔日在内务府选秀时保存的履历,他暗暗地笑,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