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缓急,只等审讯贼人之后再说了。
贼人吓得浑身发颤,面容苍白,一时牙齿打着哆嗦,说不出一个字来。
看贼人伏诛,焦海鹏生出一种莫名的爽快。
正待靠近过去,聆听师父盘问···
这时,屋顶之上,忽然发出几声踩踏。
咔咔···
屋瓦掉下来,碎了一地。
焦海鹏叫道:“不好,贼人上房了。”
丢下大锤,去找镖囊和钢刀。
“不必去了,是猎豹子。他在外面。”长明道说。
话音刚落,人已从屋顶降落,哒哒几步,来到屋内。
剑眉豹眼,炭黑面庞,拎着一柄带着的钢刀,果真是那“猎豹子!”
王彪进屋后,先行弹去身上尘埃,冲焦海鹏哈哈笑道:“你要去哪?外面的贼人已被我全打发完了!”又一看长明道剑下贼人,说道:“道长,你还抓个活的呢!快些问问,他们是什么人。”
长明道笑道:“王兄莫急,我正要诘问。”
焦海鹏进屋之后,只感觉哪里不大对劲。
不知何时,小儿竟然止住了哭泣,贴在王弼陈怀中,貌似睡着了,便是源头。
焦海鹏暗忖:“这就很怪了,怎么贼人来了,小子忽然好了?”
又不好问师父。
原来,焦海鹏前脚刚走,不到一口茶时间,长明道与王彪便听到了院中有大动静。
尤其是长明道,乃身具内功之人,稍有风吹草动,皆逃不过他的眼睛和耳朵。
长明道感觉有人,先看了王彪一眼,后斜睨屋顶。
王彪即刻会意,提刀来到窗口。
一个“燕子钻云”,飘身与外。
双脚刚沾地。
东边墙上忽有人影,一闪而过。
来人不善,善人不来。
王彪料此人定是穿窬强盗一流,大叫一声:“朋友,站住脚吧!我看见你了。风清月朗,大好春宵,何至于鬼鬼祟祟的扒人家墙头呢?”
展开脚步,寻着人影,沿途追了过去。
王弼陈家中,院深墙高。
东墙足有一来丈。
王彪来到墙下,只足下一点,轻松越过。
墙后乃一阒然小径。
原来是个与邻家共享的狭长夹道。
爬山虎之类的绿植在两家墙上蜿蜒生长,十分茂密。
左右一看,哪有半个人影呢?
王彪心想:“此人能从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脱,轻功必是极好的了!”端是扫兴,并未追下去,怕中了对方调虎离山之计。
便从夹道向左而行,打算从大门回到屋内,沿途侦测一番,看看有无疏漏,确保无虞。
不是冤家不聚头!
拐过墙角,月光下,真切看见陌生身影。
在王家门口鬼鬼祟祟,手里拎着一把白花花的刀。
绝不是焦海鹏。
王彪大吼一声:“谁?干嘛的!”追了上去,速度很快。
贼人正欲抽刀开门,听到叫声,往后一看,一个瘦麻杆似得汉子正大步流星的赶来。于是,心里一慌,手脚忙乱,刀柄砸在门上,一下开了,便溜到了门内。
原来焦海鹏走的匆忙,门并未落闩,一推就开。
王彪来到门前,犹豫了一下。
只看左边门扇后露出一截衣角,固然一笑,鱼贯而入。
贼人果然邪恶,躲在门后,要打闷棍。
王彪刚探个头,这人反手就是一刀。
王彪既然敢闯,便有提防。
看见刀来,肩头一沉,避过这一刀,冷笑道:“相好的,你早露了。下手够狠啊,吃我一刀!”
手腕一转,遂还了一刀。
不想,来人真是庸才,一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