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这学院的老学究,钻研人理的人,才会觉得惋惜。
想到这,梁超不由得摇了摇头。
这一摇头,竟然被眼尖的王喜之看到。
“你为何摇头?”王喜之目光成束,朝着梁超看来。
“别乱摇头...这老头一看到学子摇头,必然会刨根问底。”张少宽拽了拽梁超的衣角。
梁超一怔,恭声道:“教习,我脖子发痒。”
王喜之不再理他。
“嘶...超兄,你可真是个小机灵。”张少宽道。
“我啥时候能离开?”梁超问道。
“听完这节课吧,王教习最讨厌中间离堂的学生...”
王喜之翻开书本:
“今日,咱们温习先贤所着,《折中之道》,这折中之道,也是失传的‘儒’之道的相关一篇,讲的是凡事折中,过犹不及的理...”
随后,他便声情并茂的念了一篇长达八百字的古文,并且逐一讲解其中之意,听得下方学子频频点头。
而张少宽昏昏欲睡。
梁超则是心中无语...
这《折中之道》...这都是些什么啊,文章又长又臭,但却没点到中心。
深受儒家文化熏陶的他,顿觉这八百字长文,用两个字就能概括。
“这王教习,竟然教这些个浅薄的东西,误人子弟啊。”
想到这,梁超忍不住摇头。
“后生!”
王喜之脸色一变,丢下书本,快步走到梁超身前:“你为何再次摇头。”
“我脖子...”梁超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
“这个借口你用过了,休想欺骗老夫...我余光看的分明,你的摇头分明是对先贤文章不屑之意...”
“说出你的看法,若敢信口雌黄,便是对先贤不敬,我定不饶你。”
王喜之目光逼视梁超,显然是动了真怒了。
“教习...”梁超怔住。
就在这时,好似微风吹过,银杏树枝叶哗哗作响。
一股若有若无的神念在讲坛上弥漫着。
王喜之面色一惊,忙抱拳向上:“树圣大人,请勿动怒,是我管教不严...”
周围学子纷纷惊呼。
“这家伙谁啊,刚才肯定冒出了恶念...连树圣都惊动了,难道他的教习没教过他,在杏坛学习,需得心思谨慎再谨慎么?”
“或许是因为《折中之道》的作者,与树圣有过交集,此人心中嘲笑作者,这才引得树圣不快..”
王喜之面色严肃:“后生,快跟树圣大人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