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过长城,抵达大秦境内。
涉间颇为感慨的说,
“你小子还真他娘的是有些狗屎运在身上的。”
“什么狗屎运,明明是实力好么?”
林跃听到涉间的话很是不忿地说,虽然这几番奇袭的经历确实都很幸运,每次都能够险中求胜、逢凶化吉。
就连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觉得自己是有些气运在身上的。
不过这话从涉间嘴里面说出来,怎么就那么不中听,什么叫做狗屎运?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但次次皆是如此,难道还不能算是自己实力的一部分?
但涉间却是仍旧旁若无人的说:
“啧啧啧...寻常人要是你这样,早就死了八百回了,偏偏你没死,每回还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你小子说这不是狗屎运是什么?”
林跃听到这话一时也是有些语塞,无法反驳。
毕竟事实的确如涉间所说,换做旁人早就死了八百回了,偏偏自己不但还活着,还能次次皆有所收获。
憋了半天,林跃这才开口说:“也许吧,不过我觉得还是你羡慕嫉妒心发作。
“你小子...”涉间闻言张了张嘴,最终无奈的摇头苦笑着说:
“罢了,你小子也不是第一天打仗了,我就不多说了,只希望以后你能小心一点。
你现在不是以前长城军团中的那个愣头青了,如今你肩上扛着的不只是跟在你身后将士们的前途性命,还有整个大秦武将乃至大秦的脸面。
你若是一朝不幸被那冒顿所斩,我等倒还可以接受,但你若是被那冒顿所俘,那我大秦将颜面何存?”
林跃听后故作不悦的问道:“怎么,我们两个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在你心中兄弟我的性命还比不上大秦的脸面?”
“你小子别在这打岔了。”涉间看出了林跃的心思,脸色一板沉声说:
“你好好想想吧,以后若真有奇袭这种事,该让手下人去做就让手下人去做,你也是我大秦武将一脉数得着的人物了,
犯不上,也犯不着。”
林跃闻言沉默了下来,随即他默默点头应道:
“知道了,主要是这次奇袭冒顿大营乃是降服匈奴武将的重要举措,不能有失,我才率军亲自前来的。
不然我也不愿一连四五天都坐在马背上风餐露宿、长途奔袭的。”
“话是如此,但你小子如今是我大秦的主帅,不能再事事亲力亲为。
你要学会放权,坐镇全局,将一些小事交给手下的将领去办,不然你岂不是要累死?
况且你什么时候见到过蒙恬大将军率军奇袭?亦或是王离将军率军长途奔袭?”
涉间顿了顿,孜孜不倦的继续说道:
“一代人要有一代人做的事,大秦不能只靠你一个人,你虽年轻,但也要为大秦发掘并培养武将。
只有这样我大秦武将一脉方才能后继有人、方才能强盛不衰。
只有这样,边关才能安稳,天下才能太平。
不然什么仗都让你一个人打了,等你一退岂不是剩下一群娃娃兵么?”
林跃听后默默点头,涉间说的不错,他如今虽被罢官夺爵,但仍是大秦武将一脉的几个主要人物之一。
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对大秦来说都是不小的震动。
而他帐下如今可谓是人才济济,都是一些在历史上证明过自己的王侯将相,自己的确应该多给他们一些机会,让他们崭露头角,进而建功立业、封侯拜相。
林跃对着涉间笑了笑,拱手说:“我知道了,多谢。”
“和我弄这些事干什么?”
涉间见状面